法医神探[八零] 第20节

你哥都跟那个人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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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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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哥说你是傻子，不让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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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眼神黯淡，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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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又是怎么掉进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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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游不动，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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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跟你哥派他进水里游泳，结果游不动了？游泳干什么？捞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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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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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又问：“你跟你哥看他游不动了，不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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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游泳，我哥上班，只有我！”范小康喃喃自语，“我办砸了，不能让我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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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觉得范大州不太可能让范小康一个人行动，就问他，“是你自作主张带那个人去河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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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摇头：“我哥让我带他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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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去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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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我哥会打死我！”范小康缩起头，好像真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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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还想再问，他突然抱着头哭起来，嘴里低低喊着：“不要打死我，不要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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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见他情绪激动，忙安抚道：“一会儿我去食堂给你买排骨，请你吃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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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没听见一样，一直重复着，‘不要打死我，不要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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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看着他这样子，想起刚才他弯起的眉角，突然有些恍惚，他真的是智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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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推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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