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神探[八零] 第17节
康，你这是被打惯了对吗？你如果把范家的秘密说出去，他们就会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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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不是我说的！”范小康头都不抬，声音压得老低，肩膀颤抖着，看起来害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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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拍拍他肩膀，“小康，你忘了吗？你爸妈已经去世，你哥哥也被抓了，没人会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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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还是不敢抬头，肩膀颤抖的幅度却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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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有些气馁，就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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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赞道：“小许，你已经很不错了，问出来不少东西，范厂长两口子去世，如果他们兄弟两个不开口，这些陈年往事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帮他检查一下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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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范小康很抗拒脱衣服，硬来的话怕刺激到他，许天干脆打电话让小李把那个玩偶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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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小熊是给低龄儿童玩的，做得可爱又有些憨傻，现在外边沾了血迹和污渍，哪怕装在证物袋里，看着还是有些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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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跟小李给这只小熊多套了几个证物袋，才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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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哄骗孩子一样说：“小康，你的小熊生出来了，不过刚出生的孩子身上有血，得好好洗个澡才行，你要不要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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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怔怔看着小熊，似乎在辨认是不是自己的，他伸手想拿，又猛地缩回手，“不是这样的，生出来是能动的，能哭的，以后就能听我说话，也能跟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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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东夹着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柔和起来：“这是刚生出来，还没醒呢。你不知道吧，刚出生的婴儿都得在屁股上打几巴掌才会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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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居然真就被这种话哄住，乖乖脱衣服，要跟小熊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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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是证物，自然不能洗，不过也到不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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