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神探[八零]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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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让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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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可能有点大，范小康怔住，想了想才说：“吃饭，睡觉，扫地，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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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呢？范大州说你妈有段时间很迷信，是不是你妈觉得范大州命不好，要让你给他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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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眼神有些茫然，“什么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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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说过类似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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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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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了扔饭给你，他们还对你做过什么？打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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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沉默起来，开始回避许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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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一看就明白了，看来又触碰到了关键词，被打肯定是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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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个问法：“小康，你觉得你妈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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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妈对我可好呢，给我买了小熊，我哥都没有，我一开始不喜欢，后来不抱着它，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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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熊，许天想起尸检时的画面，对范小康的同情瞬间化为乌有，她和颜悦色地问：“这么喜欢啊？那你的小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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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康皱眉，手不安地动了动，没铐着的那只手还往虚空里抓了两下，才惋惜地说：“没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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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许天心都揪起来了，外边的宁越和胡东也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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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艰难地张张嘴，生怕吓到范小康，又让他沉默起来，于是只能顺着他问：“怎么没生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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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女人怀孕了不就能生孩子了吗？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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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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