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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埋在肩颈的男人睡了过去,呼吸平稳,怀中的人才慢慢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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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开灯或许就看见耳根都红了,被气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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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煦侧过眸,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还敢睡得那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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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唇轻颤,咬牙切齿从唇缝挤出几个字:“……陆或雍。”两眼一黑,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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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竟然每天晚上趁他睡着时弄……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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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就没胆起来,看不见就胆子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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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憋不住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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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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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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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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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穿着宽松t恤的青年正躺在床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微曲,上面还布着很浅快褪去的吻痕,不难看出还没有褪之前是如何的,从密的程度看能看出腿比身上其他地方落的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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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是上药的第七天,除了还有些红肿,恢复得还算好,就是上药过程都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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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某人觉得特别煎熬,因为每次上药老婆都非常的坦诚,就这样躺着,丝毫没有遮掩朝他打开,上药时会哼唧两声,这些动静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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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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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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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煦见还没上药,便先侧躺蜷缩着,见陆或雍穿着英式中灰马甲,长腿分开坐在床尾的移动玻璃桌旁,宽肩低垂,大手反扣冰盒,听见冰块跌落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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