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还是没忍住揍了他几拳,所以是因为这件事你们想离婚?性生活不愉快?你们每次做都是这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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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拍了拍弟弟的脑袋,见他神情恹恹想睡觉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忧刚才陆或雍说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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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作性睡病离不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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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煦被他大哥问的一连串弄得脑袋晕乎乎,屈起胳膊,将脑袋枕在上头,偏头看向顾聿珩郁闷道:“服了,哪里有每次……离,铁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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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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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他提了离婚陆或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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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行就行了却是被硬生生做醒的,还那么大,吓得他人都没了,到现在想起都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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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出去的水,哪有扫回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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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或雍不愧是属狗的,把你咬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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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煦听到大哥的心声,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恰好,对上了大哥的目光,一时间,有种被看透又说不出的感觉,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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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认为,这样的强度,确实是不适宜。”顾聿珩看向一旁的陆或雍:“你年纪比小宝大,都成熟那么多年了,应该也知道要有分寸,怎么还跟只狗似的啃小宝呢?这件事摊开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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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冷静分析的模样哪里还是刚才二话没说先胖揍一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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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或雍就站在点了点头:“大哥批评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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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煦欲言又止,本想着说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可又觉得铁定会被大哥笑话,感情那么好的两个人竟然没有做过,玩柏拉图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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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惊吓到是一回事,因为真的很痛很痛,而他开了荤尝到滋味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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