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他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叫唤,声线低沉缱绻,渗入骨头的酥麻感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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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见,推不开,也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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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喊得浑身酥麻,被吻得头皮发麻,内啡肽已经彻底被兴奋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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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们是结婚两年的夫夫,过去在这件事上始终保持理智,相敬如宾,特别是陆或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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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自己确实是算不上是高需求,现在或许是年纪到了,身体里的需求到了一个最旺盛的时候,当一次又一次得不到满足时就会产生不满足恼火的情绪,堆积到现在,他就会开始指控陆或雍的对这件事的不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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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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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没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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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他没看到真实反馈,那自然而然会怀疑他们这段感情的基本盘,性,是不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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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最影响关系的因素没了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的感情需要重新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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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才陆或雍做了一件事他觉得失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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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或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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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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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跟他们说你已经结婚的事。”顾知煦别开脸,试图躲开陆或雍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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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是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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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捏住了脖颈往上抬,被迫扬起头,吻强势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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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不喝酒的男人也喝了两杯,他们都喝了,酒精的作用开始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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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从没感受过的吻,在被遮住视野下,陆或雍宛若一只没有任何规矩的野兽,撕掉了斯文矜贵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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