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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相关规定,沈流云入境时只带了三个月的药,如今已经吃得差不多,索性提前找刘女士开了新疗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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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疗程中有部分药品没有办法邮寄,只能在当地找其他药品来替代。刘女士为此给沈流云开了相关的诊断和说明文件,让他去当地的医院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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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的那款药没有那么温和,你吃了之后可能会有一些不良反应,这个是正常情况。”刘女士不忘叮嘱他一些注意事项,“虽然这款药会有一定的副作用,但它能让你的状况改善很多,这对于你以后的生活还是很有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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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常常如此,想要得到什么,必定先要付出什么来作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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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云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因而不置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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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开药的这天是工作日,沈流云照常与闻星一起吃过早餐后,在门口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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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望不见闻星的身影,沈流云又折返,将背着的画板放回,拿上文件出门,打车前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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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文件准备得充分,开药的过程倒是很顺利,没有被这边严谨刻板的医疗机制所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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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这天本该可以算作是普通、寻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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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有在走出医院时,突然迷失在路口,那他确实会这样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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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女士作为资历深厚的医生,见识广且经验丰富,多次委婉提醒沈流云不该过早地接触社会,只是被他错误地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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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居住在柏林的这些日子以来,沈流云的潜意识里一直有在刻意避开密集的人群,因而未能对自身的恐惧有清晰明确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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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站在人潮涌动的路口,身体无端沉进一片汪洋,来来往往的行人如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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