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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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星的愧疚更深，说辛苦了，又嫌不够，喃喃补上一句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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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云短促地笑了一声，收起那点故意流露的委屈，懒洋洋地用头发蹭了蹭他的腿根，仰头看他：“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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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闻星低头，注视着沈流云的眼睛这样说，像在宣读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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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他会一直喜欢沈流云，一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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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9章 温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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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已经贴上了一张罚单，但沈流云依旧没有挪车，姿态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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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倚着车门，等待闻星从剧院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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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总是容易显得漫长，实在无聊透顶。他摸了摸口袋，想抽支烟，但最终出于某种顾虑，没有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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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抽烟次数过于频繁，频繁到他开始怀疑自己已经染上烟瘾，可他原本是对任何事物都一视同仁的冷淡，因而难以成瘾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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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沈流云一眼就望见了闻星，哪怕对方今天穿的一身暗色，并不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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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星身形颀长，气质冷淡，脖子上围着沈流云昨天给他挑的黑色围巾。他头发打理得很柔顺，看上去恬淡又安静，不知是不是跟学古典乐有关，举手投足间总会不经意流露出一种偏古典的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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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云由此想到黑颈天鹅，那种很高傲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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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年前，沈流云远赴智利参加交流活动。闲暇时间，他背着画板到酒店附近的公园写生，在那片碧绿的湖泊第一次见到了黑颈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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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黑颈天鹅慢吞吞地自灯心草丛的缝隙间游过来，啄走他掌心里的玉米粒，轻微的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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