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这么紧...操...想把老子绞断是不是?
阮眠的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季砚川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交合的景象——
看清楚。他顶进最深处,龟头碾开宫颈口的软肉,谁他妈在操烂你的小骚逼?
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时,阮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季砚川咬着她汗湿的肩头低笑,沾着精液的手指在她小腹上画了个下流的符号。
记住了。他舔掉她眼角的泪,你他妈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形状。
季砚川的指节还卡在阮眠腰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窗外暴雨倾盆,雷声滚过天际时,她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那是暴怒后残余的不安,像未熄的炭火般灼着她的皮肤。
阮眠突然翻身,湿漉漉的掌心贴上他紧绷的下颌。
老公...她凑近他耳边,呼吸扫过他发红的耳廓,...你操得我好舒服...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阮眠第一次说这种话——在床上她总是咬着唇呜咽,连叫床声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此刻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指尖却大胆地描摹他腹肌的轮廓,最后停在两人还相连的湿润处。
里面...还在跳...她红着脸蹭他汗湿的胸膛,你摸摸看...
季砚川的喉结剧烈滚动。他掐着她大腿的手突然卸了力道,转为近乎颤抖的抚摸。阮眠趁机跨坐到他身上,湿软的甬道因为姿势变化绞得更紧,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喘。
骚不骚?她学着他平时的下流话,指尖在他锁骨上画圈,被你...被你操开的小逼...
这句话像引爆炸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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