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他声音低得可怕。
阮眠摇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她、她说我们都不正常...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说我们迟早会毁掉彼此。
季砚川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阮眠后背发凉,下一秒却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落地窗。冰凉的玻璃贴上她赤裸的背脊时,她才惊觉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正面抵着玻璃,臀部却被他高高托起,腿心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她懂什么。粗长的性器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冷笑,我们这样...猛烈的抽插让她尖叫出声,...才是绝配。
阮眠的掌心在玻璃上按出湿漉漉的手印。这个角度进得太深,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快感混着微妙的胀痛直冲脑髓。她想起今天在咖啡厅,林瑜如何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对你的控制欲根本不是爱,是病态的占有。
啊!慢、慢点...
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发狠冲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告诉她,谁才能让你高潮?
阮眠的视线开始模糊。窗玻璃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他西装裤还挂在胯骨上,而她浑身赤裸地被钉在窗前,乳尖在冷硬的玻璃上磨得发红。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反而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意,甬道疯狂收缩着绞紧他。
只有...只有老公...她呜咽着回答,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能舔掉她眼角的泪,也能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翻涌的暗色:我们会不会毁掉彼此?
阮眠摇头,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
说。他猛地向上一顶,龟头撞开宫口软肉。
不、不会...她哭喘着抱紧他脖颈,我们...我们是在救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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