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鼓鼓的

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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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探入腿心，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甬道口还微微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残留的白浊。季砚川眸色一暗，指腹在入口处轻轻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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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他哑声夸赞，“一点都没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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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咬着唇不敢说话，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季砚川的唇贴上她的，舌尖撬开齿关，像是要连她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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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听话……”他抵着她额头低语，“该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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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季砚川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像是护着什么珍宝般，大步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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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时，阮眠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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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再多留一会儿……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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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汽氤氲，季砚川的手指穿过阮眠湿漉漉的发丝，忽然开口：“考虑过要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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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阮眠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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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我昨天吃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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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滚落。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在她最情动沉沦的时刻，他居然给了她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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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冲刷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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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很坚定，“这辈子都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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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川低笑，掌心覆上她的后颈轻轻摩挲：“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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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有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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