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是何必呢

着她，恹恹地说：“娘娘，您这又是何必呢，心里明明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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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南窗，她独自坐了一会儿，婵娟陪着坐在一旁，百无聊赖摆弄自己的手指，半天，她才回过身来，淡着声对婵娟说：“把胳膊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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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听话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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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地折起婵娟的衣袖，露出了衣袖掩盖下的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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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她问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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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婵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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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疼呢，那么深的印子，都青紫了，那群人下手也真是狠，把绳子绑得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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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手边的金疮药，轻轻给婵娟涂上抹匀，说：“你若不想回甘泉宫，那就别回去了，你跟皎月最好都离了我，这样我还少些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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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先是一愣，随即抽搭了起来，“娘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想让娘娘过得好一点，奴婢打小就跟着娘娘，说什么都不会离开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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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她给婵娟的手腕抹完药，红着眼圈把帕子递过去，“我也只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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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接过帕子，擦擦眼泪，又擤了下鼻涕，使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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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让婵娟伸出腿来，给脚腕的伤上药，边抹边闲聊似地问：“你还记得上回华阳楼跟在我身旁的那个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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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藏在心里，她如鲠在喉，只有婵娟面前，她才能一吐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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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娟抱着膝盖，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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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琇莹，是他从青州带回来的”，她语气很平淡，只是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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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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