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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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久，他也没了耐心，手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要将她的脸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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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较劲，她败下阵来，被迫忍受他的凌虐，等他的手稍有松动，她一把将他推开，借机逃开。她逃走他也不追赶，只是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沉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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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案几前，一抬手，扬起一块红布，露出下面黄灿灿的金子，是她早就让婵娟备好的，“这是一千金，足够中常侍大人买一百个女人，各色各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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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步上前，睇了一眼流云漆盘中的黄金，不为所动，“金子是好东西，可不是臣想要的”，说着，伸手一拉，把人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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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我疯了，我看你才是真的疯了”，他就是个疯子，她是被这寂寞宫苑逼疯的，而他大概天生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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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那不是正好，一对疯子，也算是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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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掩饰内心的厌恶，拼命挣扎，可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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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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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有百般的手段整治她，直到把人折腾到精疲力竭，又严丝合缝贴着她的背，伏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耳语，“娘娘不懂得女人越挣扎男人就越兴奋的道理么，还是明明知道却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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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他不留神去翻他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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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起身，支着一条腿，气定神闲看着她，“娘娘觉得我会把绢帕带在身上么？如此重要的信物，自当好好保管，再说…”，他凑近了看她，“如今那条绢帕还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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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眼瞪他，不解恨，又发狠似的把衣裳朝他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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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兴致勃勃看着她做困兽之斗，末了，眼底闪过一丝阴冷，扑了过去，把人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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