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铜锁讲话。
童锁站在台子上,看着被通明的火把包围着的喽啰们,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讲话。那些喽啰们被从床上拉起来之后,懵懵懂懂像睡莽撞了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来到了这演武场上,一个个被吓得哆哆嗦嗦,不知如何是好。
铜锁说:“弟兄们,你们正在睡梦中,打扰你们啦!你们可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是金龙军!想必,你们还不太清楚我们金龙军。我们金龙军是从梁山来的,我们有四五千人的队伍,原本我们是在东山上,跟花寨没有任何的怨仇。可是花寨的头领华山虎,为了独占太华山,梦想把我们挤走,先是带人到我们那里去,要搞什么打擂比武,可是他们比输了;后又派人侦查我们,并且想联络地方官府,要把我们剿灭。可惜他们本事不够强,你们花寨前后总共千把人,我们四五千人,岂能是华山虎想灭就灭得了的?今天晚上,我们把你们已经全部俘虏了。我们金龙军讲仁义,讲忠义,讲天下为公。我代表我们的总督宋大龙,给你们讲明白,你们都是华寨的喽啰,你们都是为华山虎干事儿的,给他出力的,给他拼命的。华山虎有什么错与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以前可能有的也抢过人杀过人烧过人家的房子,这些我们一张纸掀过去都不过问,只看你们以后的表现。现在我宣布,凡是愿意跟金龙军干的,请你往左边,站到这边来;不愿意跟着金龙军干的,想回家的,请站到右边的前面去;既不想回家,也不想跟着金龙军干,自己想某谋条生路的,请到右边的后面这一块去站。听明白了没有?”
只听几个人参差不齐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听明白了!”
铜锁继续讲:“好,听明白了,那各自站到各自的地方去。”
接下来嘁嘁喳喳呜呜呀呀,好一阵子,才站成了三堆人。有的人先站到这边,想了想又跑到那边;还有的人是先站到那边的,想想以后又跑回到这边,甚至有人跑了两个来回,最后才安静下来。铜锁看了一下,时间足足过去了有一刻钟。铜锁又问了一句:“还有要变的吗?还有没有?”
众人回答说:“没有了。”
铜锁说:“好。这样,跟着金龙军干的没得说,跟着我们干就行了。于总兵,这些人都交给你了,等于是新入伍的军人,明天带回咱们总部之后,要对他们进行系统的训练。想要回家的人,我们总督给每人发二两银子,走一路上的盘缠和回家的安家费。这边的一撮人有多少啊?”
铁嘴回答说:“我刚才数了,一共有四十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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