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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将军,大王此刻箭伤发作,高烧不退,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待小人施针,唤醒大王,可得片刻清醒,大王之前交代过,想见你们最后一面,嘱托后事。”旁边的大夫低沉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区区箭伤,怎么要了义父的性命啊,可是药材不足?”张定国不可置信的问道。
“二将军,药材尚足,但箭伤本就难治,要是冬春两季,或许几率大些,伤口不会溃烂,但此时秋老虎建在,天气炎热,加上大王回来的时候游了河,伤口见水,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流脓了。”
“小人为大王刮了脓包,上了药,退了烧,但后续依旧反复,再无可治,除非将箭伤那一大圈的皮肉都挖掉,但这样也会死人的。”
“大王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吩咐小人吊命,等待几位将军归来,想要嘱托后事。”大夫无奈的解释一通,摇头叹息着叫自己的药童前去召大西军各位骨干前来。
三人相顾无言,此事太过突然,一时之间,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了,大西接连败退,现在兵不足十万,地不过一关,何去何从?
一时间,三人各自心中都想了不少。
不多时,张献忠三个儿子和十几位内阁阁臣、六部尚书等来到了寝室。
见人都已来齐,大夫不再犹豫,取出银针,开始挨个刺入张献忠头部,片刻后,张献忠终于悠悠转醒。
“唔。。。呼。。。”张献忠慢悠悠的睁开双眼,双目无神的盯着上空,极为痛苦的呻吟出声,费力的深呼吸几口,这才慢慢转过头来。
“义父,你感觉怎么样?”
“是可望回来了?”张献忠目光空洞,毫无焦距的问道。
“是我,义父,定国和文秀也安然回来了。”
“好,好,咳咳。。。好啊,回来就好,你们回来就好。”张献忠喘息几口,接着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都到了义父,承烈,承照,承熙他们也都到了,义父有什么安排的,儿等誓死遵从。”
“好,既然都到了,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们要听我的话。”
“是,义父,儿等定然遵从。”
“咳咳。。。我张献忠一生,造了无数杀孽,死后,就把我简单安置在这秦岭山巅,面朝陕北,死后,我也要看着朝廷收复北地,光复家乡。”
“我本是穷苦人家出身,耕种为生,但贼老天连年天灾,无以为继,偏偏官军无能,不能保境安民,致使人祸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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