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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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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垂眼，冷静答道：“只是一点小伤口，没你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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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停顿片刻，泪盈眼眶，声音颤抖着：“你知不知道，只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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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你了。”南初不想看见她因为这种事哭，急忙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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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的手一顿：“梦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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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其实很少对着彼此说那些过去的事，一个是不敢说，另一个也不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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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那天，你突然说明天要一个人静静，我不愿意，还是在那棵树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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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依旧疼痛，南初紧皱的眉头也还是因为这段回忆舒展开来：“你说伯母怀疑我们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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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就矢口否认。”她清冷的眼眸在流转间弯起，笑道：“其实，那时候我早就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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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真的后悔，不应该这样的。”她深深凝望着谢稚鱼，“没有我，你会过的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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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是让鱼鱼不幸福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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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的爱蒙蔽了她的眼睛，让她以为自己真是值得人珍惜的东西，实际上脱下这具皮囊，她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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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喜欢却偏要隐瞒，甚至还要做出一些糟糕的举动来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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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自己，其实你也没这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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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没有说话，只是在片刻后挽起一侧的黑发，在她的脸侧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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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幸福。”她闻到了南初身上那特有的香味，“但那些年和你在一起……除去你那些所谓的朋友很讨厌，你有时候也很讨厌之外，其余时间还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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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南初脸上的表情越是暗淡，令谢稚鱼都不忍心起来，毕竟她现在算是在欺负为她挡刀才刚脱离危险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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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不是我的朋友，而且我在私底下偷偷教训过她们，后来我还……”南初想要拖着病重的身体起身再解释一遍，却被谢稚鱼按住了肩膀，重新乖顺地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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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解释。”谢稚鱼没有询问她，既然如此为什么当初一句话都没有向她透露过，“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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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现在的我……”她小声问道：“是你最重要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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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落叶飘下，阳光从玻璃窗中折射出瑰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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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怔愣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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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间，一连串的泪从她眼角滑落，很快在枕头上汇聚成一团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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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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