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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太会权衡利弊。”她嘴角垂落，满脸严肃，“稚鱼不能再受一次同样的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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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内没有开空调，空气中有些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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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秋季的最后一次燥热，当桂花的香气浓郁消散，一场洁白的雪就会将大街小巷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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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在树叶的摩挲声中抿了口茶水，那种苦涩的味道一直停留在舌尖：“伯母，现在轮不到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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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想要捕获那只蝴蝶，而是她被蝴蝶捕获了，她一直攥紧蝴蝶的尸体，从未有一刻将目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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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生我就生，让我死我就死。”或许感情就是如此，总是东风压倒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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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勾起嘴角浅笑：“我是会权衡利弊，所以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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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一开始，试图用拙劣借口靠近的那一瞬间，她就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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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将所有的一切全都交付给她，看着她被人喜爱，被人追求，一辈子战战兢兢担心她爱上别人，然后讨好她、哀求她，等待她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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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爱她，从一开始就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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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会害怕她发现自己的不择手段，从私心里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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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念之差，就造成了这种无论如何也挽回不了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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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眼中的血丝浓重，熏红了眼尾，她执着地开口：“这是我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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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女士沉默无言，直至阳光穿透玻璃，在桌上留下几道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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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说道：“你不应该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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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少有的愕然：“伯母，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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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当面吞吞吐吐说不出口，又在暗地里伤神。”谢女士叹了口气，“你们真是一对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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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因为察觉到这一点，才想在这两人有点苗头的时候分开，没想到却反而让她们更进一步非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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