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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没有推开她,也许对她而言,疼痛才能令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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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完毕,谢稚鱼抽出一张纸巾,吸掉嫣红唇瓣上残留的痕迹,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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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我们可以保持这样的关系。”她继续说着:“不能随叫随到,我需要工作,也不能对外公开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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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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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正也做不到和其他人在一起,不如满足南初的愿望,反正只是上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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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愣愣看着她,缺氧的大脑差点没反应过来是保持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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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算是达成夙愿,看着来人清凌凌的眼,她却没有丝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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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一下嘴唇,想要拒绝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不用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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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鱼鱼用这种平淡的眼神看她,可仅仅是炮友这种关系,也已经是她求了许久才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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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压抑着这种懊悔,勉强冷静说道:“总是私下里来往很容易被那些狗仔发现,我们可以在表面上成为朋友……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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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就想到了偏向自己的方法,再说了几句后悄悄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人,小声询问:“要是不可以,我们可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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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带着情。涩关系的对话,却因为两人的一本正经而失去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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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静静看着她,没有说你完全可以让那些记者全都闭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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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说不可以,你也会经常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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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怀疑,南初就算是死,也绝对会留下能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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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风声有些许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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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嘴唇上带着伤口,穿着长及大腿的衬衣,露出细白的小腿和谢稚鱼并排站在一起,正小心翼翼地用碗沿敲碎了一个鸡蛋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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