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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南初,眸光清润明亮,又很快微敛:“我会想办法把钱全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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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比南初高上半个头,说这句话时垂下眼眸,脸上的稚气散去,反倒有种看不分明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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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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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走廊的风数着心跳,手中攥紧的蝴蝶挣脱腐朽的身躯穿过云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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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的手无意识地垂落在身侧,脸上刚刚浮起的红晕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仿佛一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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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胸口处溢散开来的酸涩疼痛让她的眼眉更显寡淡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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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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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总在询问对方,却又总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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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从病房内走了出来,谢稚鱼暂时没有心思解释,只是走过去焦急询问:“医生,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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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很快开口:“中晚期肿瘤无法完全切除,我们现在的治疗计划是利用姑息性手术暂时抑制,然后等患者恢复身体机能后采用放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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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认真听着,急忙问道:“病人什么时候醒,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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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特殊情况,还是等患者解除危险后再探视比较稳妥,以及……”她看了俩人一眼,回忆起刚才回办公室拿病历单时听见的八卦,委婉说道:“病人现在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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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或许因为时间过去太久而没多少人再记起,但她们这些一直在南家工作的人总也听说过许多隐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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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包括那段曾属于南小姐的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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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想了想,认真开口:“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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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准备等妈妈脱离危险后再做打算,从头至尾都没有看还站在原地的南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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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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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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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煲的汤,不过把盐少放了点。”谢稚鱼吹了吹汤勺,小心翼翼地喂了病床上的女人一口,“怎么样,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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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女人柔和了眉眼,眼角的皱纹舒展:“谢谢你啊,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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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上戴着一个毛绒帽,也不知为何今日的心情会这么好,就算总因为各种理由想起自己的女儿,也只想起了她抱着自己的肩膀撒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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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她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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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昨天将这段时间所有的雨全都下完了的缘故,太阳的光毫不吝啬地洒下,谢稚鱼偏头躲了一下直射入眼睛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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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叫我小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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