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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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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感到庆幸，我从未想过对你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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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倘若摇曳着过去的烛火，或许就能从火光中看见被点燃灼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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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将手机扔进了一侧的喷泉池水中，略带讽意地说：“我知道南小姐不会相信旁人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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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派人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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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正准备快步离开之际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水声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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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就那样走进池水中，水经过她的膝盖上方，月白色的旗袍下摆被水沾湿，露出原本包裹在衣物中被蒙着一层薄纱的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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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长的黑发在她弯腰之际在水中轻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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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月，在只有一点昏暗光晕的黑夜中，她浑身上下都泛着淡淡的玉质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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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狼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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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强迫自己垂眼，在内心的某种驱使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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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女孩离开后，在黑车外等待召唤的助理这才拿着毛毯等一应东西匆忙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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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推开想要给她擦拭发尾的助理，将手机放在弯腰举起双手的另一人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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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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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静看向无垠星空，死人是没办法复活的，她一直知晓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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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抬起还带着湿意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侧脸，但还不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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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姐，是疗养院那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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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接过手机，在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后突然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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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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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心神失守时都会露出最真实的情感，不管是破口大骂、痛哭流涕、低声忏悔，抑或是更多私密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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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用真丝手绢擦拭着手指，紧接着站定在有着松动痕迹的砖石前，没有选择查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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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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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仅仅只是被人愚弄，那自然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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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昨晚的蚊虫飞舞时的状态就能展现出今早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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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灰色的积雨云在高楼后越续越久，可雨却迟迟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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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将已经长到肩背的黑发用一个黑色的发圈扎起。两侧的碎发随着热流滚滚的风晃动，甚至连眨动的睫毛都感觉变得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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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忍不住打开了空调，突如其来的冷风让她从昏昏欲睡中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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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锅中的鸡蛋滋滋作响，她急忙翻面：“……烧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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