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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南初将目光投向窗外，因为沾上热气的唇鲜艳如血，“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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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依旧不明白南初在想些什么，总是若即若离，忽远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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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南初就是有这样的资本，吸引着像她这样的人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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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谙过去的自己只是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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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姐，之前你答应可以让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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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站起身，过长的乌发从肩头滑落，她眉眼间含着上位者的冷冽气息，倾过身，食指勾起女孩鬓角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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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间的香气从脸颊蔓延而过，带着些许柑橘铃兰相触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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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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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她喊出这个名字时异常缱绻，眸中甚至带着被濡湿的泪光，“要一起出去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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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心脏漏掉了一拍，但抬眼时只看见了她清冷如月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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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修剪的花枝从拱门上方垂挂而下，深深浅浅的粉色点缀在苍翠宽大的叶片之中。被风吹散的花坠落在地被人踩踏，扭曲成了糜烂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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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叶间的罅隙，温暖柔和的阳光化为暖和的光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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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站定在原地，默默看向自己身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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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好像又回到年少时期，在晚霞弥漫时穿过田野，躲避在藤蔓花枝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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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南初被那些人打压，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在各种谣言的重压下，就算是南家的血脉，也还是是任由她们搓扁揉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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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要有能够被看见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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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得扔掉一些不重要的东西轻装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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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姐。”谢稚鱼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微风开口：“我等会还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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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以去见谢伯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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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回过头，耀眼的光打在女孩的脸上，恍惚之中她好像看见了另一个看不清样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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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总是无法描绘出鱼鱼十年后的模样，也没办法理清盘亘在冗长时光中的这一切到底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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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死人没办法回应她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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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太像了，她慌了神，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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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摘下横亘在面前的花朵，摒弃令她动摇的一切，凉薄的嗓音泠泠：“谢伯母身体不好，一周后我会安排你们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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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去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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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早已习惯她这阴晴不定的模样，闻言只是点点头，然后想起什么开口说道：“我不会加入南星，多谢你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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