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翻了好些记录,才发现谢、那个小演员呆过的孤儿院似乎是接受过好几笔伯母的捐款,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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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南初轻抿酒水,脸颊上浮起一层病态的红晕,“直到在发现接近我毫无意义之后,终于想起自己还有报恩这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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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水晶杯搁在吧台,慵懒开口:“陆悦,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擅作主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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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悦先是一愣,接着急忙站起,桌上摆放的酒杯在慌乱的触碰下倾倒,坠入地面摔得粉碎:“南初,我只是……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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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么久,她都忘了南初当年对那些欺上瞒下自作主张的人是一种怎样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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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微风吹拂,暖意和熏,内里的气氛却冷意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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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悦。”许久之后,南初终于开口:“你也跟了我这么些年,可还是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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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悦的指甲深深嵌入自己的掌心:“南小姐,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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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死去的谢稚鱼才是南小姐心中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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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这么多年,已经有无数的美好品质被加著其身,那是被深深藏入骨血,就连南小姐也分不清这种感情到底是怨是爱还是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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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时陆悦会想,要是谢稚鱼没有死,结局或许也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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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的掌控欲让她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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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去向谢小姐道歉,直到谢小姐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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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南初乌黑的眼眸像是蕴含着丝丝缕缕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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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是大片大片簇拥在一起的落日熔金,如同玉雕一般的轮廓也被镀上一层薄薄的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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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明的暗影包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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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在国外有一个项目,你去打理。”她毫无转圜地决定好了陆悦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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