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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悦小姐。”谢稚鱼抬起头,眼尾上挑,“我从来不上陌生人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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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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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的车门被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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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脚踝被黑色的细带紧紧包裹,然后踩在地上,如云的黑发在纤细的腰肢轻轻晃动,涂着素色指甲油的手将垂落额间的发挽起,女人走上前来,如同浸泡在冰水中的黑瞳注视着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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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她苍白的唇轻启,就连喊出这个名字时也带着喑哑潮湿的味道,“我很恶心这个名字,特别是在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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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她开口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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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蜷缩了一下,为南初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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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南初是什么人,冷心冷肺,利益为先。她利用舆论让南家不得不捏着鼻子将她接回,也一步步蚕食掉他人的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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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天在收到南初和另一个女人的亲密照片后才会这么急匆匆地跑过去,实际上也是想要一个尘埃落定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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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直视她的眼,想尽可能平淡地开口,但不稳的声线还是暴露了自己内心的不平静:“你凭什么说我的名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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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因为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因为你的缘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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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过南初咬着嘴唇难以自制,双目迷蒙浸透烟雨。在大家的怀疑之下承认她的身份,嘴角微抿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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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此刻在眼前的,乌黑的发在风中弥漫,嘴唇红艳,口中却吐出诛心之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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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南初愈发明艳不可逼视的眉眼间畅快地笑,抬手将其肩头滑落的黑发缠绕在自己的食指:“或许你想听我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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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鱼垂下眼眸,密密匝匝的睫毛挡住眼底的神色,无端温柔起来:“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了……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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