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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实话，她才担心。事实上不仅没忘，还都想起来了。不过也有检查，确定了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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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争强好胜起来，不无骄傲地说：“你放心，我脑子没问题，身体看起来也比你要健康，你该关心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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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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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包括我们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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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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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微怔，被她的眼神直视，被那里的灼热又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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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本就因为洗手间事件内向了一阵，现在莫名多了一层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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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便利店重逢，湛秋跟她说失忆了，她除了可惜自己的伞没有下落之外，倒没有别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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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还有一点轻松，之前的萍水相逢因为不考虑任何，她享受得稍稍过头了，湛秋忘记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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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湛秋全记起来了，就好像她的秘密又丢失了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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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那挺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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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上去像质疑自己，湛秋秋后算账：“你怎么没跟我聊过，我们那时候很放得开，在哪都尝试过，还差点在你房外的庭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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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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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急喊住她，发言后的嗓子生生喊出了高音，“好，我相信你都记起来了，不用再前情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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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看她局促，心里爽到了，恶作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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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眨眼睛继续：“你还说，我是你最特别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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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后面能不能继续联系，你说，也要看缘分，如果再见面还有兴趣，就可以试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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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只吃了一点，感觉胃不空就停了下来，被这些回顾闹得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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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看出来：“又想上洗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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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暗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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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再遇见我，怎么提都不提，你说过的‘发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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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靠湛秋自己在推，一腔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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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提，但，我不是也没完全拒绝后面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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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换了换坐姿，才想到口袋里的鲜花，手伸进去，已经揉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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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拿出来给湛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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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而且，你最终拒绝了。因为是逢场作戏时候说的，所以根本没当真，你可能自己都忘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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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的旧账有厚厚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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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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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病体未愈，本就无力周旋，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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