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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顺势从旁给她敲了敲背，巴结道：“张总工作辛苦了吧，早点回去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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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我就问问，你们什么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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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进展，就这么处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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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帆倏然起立，“又没进展，你们俩能不能毕个业，不要像小学生做广播体操似的，一上来就是原地踏步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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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毕业过一次的湛秋没底气地申辩：“循序渐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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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追你，你想不想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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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想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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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这段时日对她不错，也跟她道过歉，表达过很多次喜爱，改了以前湛秋不满、质疑过的那些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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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更真诚，更主动，更让人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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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跟当年的不愉快想比，跟这几年她的悄无声息相比，这点变化又像是小恩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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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帆轻戳她的眉心，“那你好好想，你要是想玩，怎么玩我都没意见，不要搞成之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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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乖巧点点头，心里其实不理解这个话，之前她跟沈清慈虽然没结果，有些伤心吧，但也还算是体面分开吧，搞成哪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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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早点休息，明天我安排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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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不演了：“检查身体可以，刚好我的手臂总是不舒服，记忆方面不用了，我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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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又忘了一些人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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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说：“刚摔下来那两天是的，我都不能多想，一想就头晕。后来突然好了，连带着以前忘记的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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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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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解释起自己的任性：“我想瞒一阵子，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以后我不想理的人，我就当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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