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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说出来就意味着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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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样草草结束，湛秋会不会痛快，万一没玩过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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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暴自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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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湛秋回来，闻到她身上被洗手液覆盖过的味道，在那片清凉里开口：“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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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似乎还洗了把脸，拿着个精致的帕子，自顾自擦素面，脸色看似平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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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轻声笑问：“如果你回去以后，听别人说我俩之前的过节有点深，不太容易原谅，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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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没有诧异，闻言反问：“什么意思，在给我打预防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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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提前探探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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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瞒了你一点旧事，仗着你想不起来。现在快瞒不住了，打算坦白从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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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自嘲地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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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没跟着她笑，看出她的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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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静，话里有话地说：“那要看是什么事，高不高兴，我不敢提前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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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等沈清慈开口，但是刚刚预感到沈清慈真想说了，她又惶恐了，因为不知该怎么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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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想到沈清慈会在此时此刻谈起这件事，这些天她们有太多的机会，好几次她进行引导，沈清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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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临近登机了，还在担心家人身体的情况下，沈清慈却要分心跟她谈，怎么看都像是不得不说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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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跟着介意起来，没有笑色地指出这个行为毫无诚意：“既然知道回来就瞒不住，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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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跟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坦诚回答：“理亏，怕说得越早，你生气得越早，万一不理我，我哄不好就可惜了。本来打算在你走前一天跟你说，现在突发情况，只能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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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的表情看上去接受了她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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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微疼，不清楚是因为沈清慈说的话，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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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宽限自己几天吧，放心，这几天我不打听你，回去以后提也不提。等你哪天有功夫说了，再好好跟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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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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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不喜欢这种赶进度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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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宽限，你就不好奇吗？万一我做过的事十恶不赦，你岂不是要后悔宽限的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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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半真半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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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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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耽搁，就到了登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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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两人没打算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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