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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面的女人长得太过吸睛，用漂亮形容都不够，倾国倾城这个成语冒出来的时候，乌淇一边嫌自己土，一边觉得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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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问她在看什么，乌淇小声：“我们领导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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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什么，再压榨人还不许你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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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好奇，我从来没在公司外遇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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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淇的兴趣不长久，转头就撂下这茬，跟朋友聊起别的，点了酒，吃喝都慢，小西高地在一旁听着音乐大睡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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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清慈再次路过这桌，去前台结账，乌淇回头，看见那个女人起身整理衣服，将购物袋跟包都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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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她在路过乌淇时停了步，恰好对上乌淇好奇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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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淇没想到她会停下，顿时满脸通红，尴尬又没地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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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朝她笑，看着睡在她怀里的小狗，伸手碰了碰人家的爪子：“狗狗好可爱，卖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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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真够冒犯的，但她语气轻盈可爱，笑起来又柔和，能让人轻易就知道是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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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淇因此不恼，反而被这玩笑缓解了尴尬，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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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定下心看了一眼她，远看很美也就算了，近看居然一点缺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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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跟建模似的，五官精致又浓郁，人味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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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跟她的AI上司能玩得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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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人时，很容易只看她的脸，此刻离得近乌淇才顺便看了她这一身衣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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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句：“不单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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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看了半天戏直接被一口鱼汤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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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喜欢有意思的人，被逗得笑出了声，“那就非法了，再见，用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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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在入门处等她的沈清慈面前，并肩往外去：“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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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早就看见了，只是也不打算去打招呼扫别人吃饭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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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助理，推荐这家餐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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