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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她手气不错,比湛秋要好得多,但是确实没有抽到湛秋指定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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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随即暗下去,就好像这种全然随机的概率真代表着什么,仿佛她从此就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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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湛秋非常不好受,好像被她那股破碎感给溅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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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把手机扔开了,吻她失落的眉眼,冰冰凉凉的唇,“这类游戏的意义就是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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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错过之后再得到,才会真正地快乐。如果次次唾手可得,再欧的玩家也很快不想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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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温声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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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气的确很好呢,你不知道,平时我收集它们有多难,你看你一次帮我集齐了,只差那一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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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想说什么,她的唇又被湛秋封上,湿热的吻极大程度地缓解了湛秋的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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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可以要我。”湛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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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的手从她睡袍带子之下伸进去,倏然一惊,眼睛都直了。所有理性不理性的意识都被捆在一起,一同焚烧殆尽,光火就从那里蔓延,将整个夜晚烧得恍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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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衣袍下空无一物,她是这样走出来,趴在自己背上,跟自己聊游戏,许愿,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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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这样呢,湛秋觉得鼻腔里都在发烫,好像再不做点什么,鼻血就会顺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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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夏天都可以浓缩为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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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是长是短,每个人的感受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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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在说好结束时,湛秋压在她背上说:“我怎么觉得我们之前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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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没有多说,反而语气缠绵地问:“因为对我的身体很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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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湛秋没有回,分明手掌也湿了,只是不知道火星又点着了哪儿,失控地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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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沈清慈的闹钟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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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湛秋跟沈清慈一起醒的,不知是她睡得浅,还是沈清慈睡得太沉,闹钟已经响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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