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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着，她还抽空看湛秋：“已经问到这么私密的话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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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话题很私密吗，又不是年纪体重，有什么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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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若无其事地表现好奇来：“还是你在事业上升期，怕影响升职，需要隐婚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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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这次真的笑出来了，她想湛秋的确忘得一干二净，“湛小姐，我看着像喜欢男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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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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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短暂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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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见湛秋拘束，不肯放过这个话题，“我以为你看出来了，才会关心我是不是单身，原来还是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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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一点点。”湛秋含蓄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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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只是一点点。既然湛小姐不认为婚恋话题隐私，你应该先说自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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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不磨蹭，摊手：“我单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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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湛小姐这样的条件应该不缺人追。是单身一段时间了，还是才恢复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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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问得太详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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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有什么不能说？艺术家也有上升期，也需要隐瞒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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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被如法炮制地问一遍，乐不可支，她发现沈清慈这个人很有意思的。看着冷淡淡的，好像话不多，跟不善言辞不沾边，说话却自成一片的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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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单身，单很久了。我没有需要隐藏的烦恼，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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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有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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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身自好的漂亮女人很多，沈小姐。”湛秋神采骄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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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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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认为我有很多人追，单身很难是不是？我想我忘记告诉你，我也喜欢女人，这年头喜欢同性的人说少也多，但说多吧，能遇见喜欢又合适的概率微乎其微。你应该比我清楚，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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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方向灯，右转，湛秋入住的酒店出现在这条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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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一心几用，有片刻的失语，轻声回答：“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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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甚至是清楚过头了，才会错过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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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看她情绪不高，直白地猜问：“你知道我是拉拉了，后悔刚才大方地给我看你肩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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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嘴边噙着一抹微笑：“我还没有那么古板，我当然清楚，拉也不是看见女人就会胡思乱想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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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偏过头去，看沈清慈顺着坡道把车开上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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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到酒店门口，礼宾人员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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