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所以你是想问,我们有没有联系?好在她走之前一起吃吃饭,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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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话里话都拆出来,张成帆笑得骄傲:“枫叶现在都这么聪明的啊,学画画还把人学机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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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谁,难道我没爱上画画前就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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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对这个评价不满,解下围裙抛在一边,活动了下僵硬发酸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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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们完全没联系,我也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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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是我不对,不该贸然提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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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帆立即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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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大度原谅,随口问她:“她调出去是好事还是坏事啊,是要被整,还是要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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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外派说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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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帆没料到她能想到这个层面,“你还关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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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也不行?以前她跟我说过,说不定哪天就要被辞掉,工作也未必可靠。越择不会那么没良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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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多半回来会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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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帆判断说,同时逗她高兴,“越择敢辞她,我就请她来祁水,做个副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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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首肯:“薪水麻烦开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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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时候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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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做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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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笑嘻嘻地信口开河,她越是说这些话,张成帆就越是能感觉出来,她不那么忌讳和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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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是能被时间给稀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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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伤大雅的玩笑,怎么开都可以,那已经不是个痛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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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想到沈清慈,心里没有太多活动了,该活动的早活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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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算去见,不是湛秋不勇敢,只是在想,有无必要。就像绘画这门艺术,景色都很美,但是画纸上要放进哪些元素,需要画家本人精心地删选和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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