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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吵过以后，你干干脆脆地退出了。我知道你伤心，你自尊心受挫，可是我也看出，对你而言，步入一段关系与不步入都没太大关系，你大可以买张机票，跑去你的庄园骑马种花，去酒馆纸醉金迷，邂逅新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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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茫然，她不晓得沈清慈视角的自己也薄凉至此，以至于忘记解释“邂逅”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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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把责任归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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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你没有责任，我们俩谁都别对谁负责。我只是按照你的问题坦白从宽。但凡事要公平，你可以头天告白，隔天逃离去探索新生活，考虑别人的追求告别。我也可以拒绝你之后自己伤感，反复挣扎，谁说人只有一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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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心，我不选择你我还不至于罪该万死，这不代表我在这段关系里没有快乐，你为我办的展会我也为之高兴过，我不是不珍惜。你告诉我，凭什么我现在不能故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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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把情绪发泄了个七七八八，眼泪跟着言语一齐下落，她才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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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擦，推了一把湛秋，让她别挡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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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晃了晃，没动，沈清慈的眼泪让她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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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轻轻为自己拭去泪痕，笑了一下，“我说完了。别人还在门外等你，我不想管你们什么事，有什么进展，但你也不是非我不可。怎么，还要我继续跟你复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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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问你这么做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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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从口袋中拿纸给她，轻声说：“我只是想知道，一直以来，你是不是跟我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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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管那些，就当我们在还伞后正式结束了，是你先来便利店找我，是你要门票，是你给我打电话感谢，这又算什么，也算你的心吗？我不应该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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