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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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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说：“替我感谢颜乐小姐的仔细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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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颜乐，是她公司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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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以为她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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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兀自笑了一声，带着湛秋看不懂的情绪，但是很美，冷冰冰地露出一点风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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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已经洗过了澡，因为她的家居服下不时散发出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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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曾经留宿过几夜，熟悉这样的味道，身体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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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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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无意多说，以免湛秋听了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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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来古怪，湛秋想好好思考思考，但她静不下心，她心中的烦躁挥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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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为什么，也许她心底就不想跟沈清慈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话，可是又寻不到理由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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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想躲开些，她下了飞机就直接过来，又喝了茶水，于是问：“我可以借用洗手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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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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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洗手时，在台前的镜子里面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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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被擦得干净，她的每个表情都无处遁形，她实在不高兴，却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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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而疑惑，她怎么会再出现在这架镜子面前，在沈清慈说了拒绝以后，在她听了沈清慈的那番话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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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反感她的表白和探究，她埋怨沈清慈的含糊和薄情，那她们到底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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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与家人吵架是一定要和好的，与朋友吵架也要大度，唯独没有人告诉她，跟发生亲密关系的那个人闹过以后，还需不需要再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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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作品里，她看过的为数不多的书籍里，给出的结果都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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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数学题，永远没有具体的满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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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来打算再也不见沈清慈了，如果偶遇，对方也只是一个曾经有瓜葛的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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