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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墨绿色茶几上插着一瓶绽放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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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湛秋的私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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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坐，要喝什么吗，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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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直接换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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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看了眼时间，想规划这段等待的时间，于是问她：“你要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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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去给她倒水的脚步一滞，即便有些生涩，但还是表现得十分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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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彬彬有礼地问：“你认为要的话我就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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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还是不想多等，“那就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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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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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为她及时刹住欲念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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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一定很珍惜她，才克制住自己，不打算轻易让纯粹的感情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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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去水吧台倒了杯温热的柠檬水，放在沈清慈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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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喝。”湛秋目光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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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磨蹭的人，搭换衣服很快，五分钟后就换了身更适合约会的衣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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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盥洗台前洗干净脸，往客厅喊沈清慈，问自己化什么妆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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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刚回复了几条工作消息，听见这动静生出恍惚，她们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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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像已经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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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去，看了一眼镜子里的像，又看着面前的湛秋，难得诚心地给出建议：“素颜吧，已经够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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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的素容宛如雨过后的绿林，清新自然，光照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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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没有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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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自信，湛秋知道自己素颜足够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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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妆后有妆后的美，她怕沈清慈想看却又怕自己麻烦，就本能地用甜言蜜语来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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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这样，我的妆也快脱了，你随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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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一想也是，两人还是保持协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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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听她的话，只是涂了浅色的唇泥提气色，并问沈清慈要不要补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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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自己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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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极力推荐：“我这款色号很好看，我觉得也衬你，你的唇型特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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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问：“唇型还能好看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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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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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得目不转睛，还小心翼翼地做了个吞咽地动作，以为沈清慈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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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觉得好玩，声音低了几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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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知道自己这样说话时的表情和声音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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