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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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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应该做了功课，很了解她，知道她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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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小姐长了一张不接地气的脸，做派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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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菜单给服务员后，就拿出一包樱花味的湿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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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两张，仔细又娴熟地将桌子擦了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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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巾纸上的花香味并不刺激，淡雅清新，随着她长臂伸展至湛秋面前擦拭，一缕缕地钻进湛秋鼻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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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发现对方如果专注做事，譬如开车，譬如擦桌子，只要她顾不上刻意摆一副禁止靠近的模样来，其实长相不算冷清，很有几分风情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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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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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将湿巾扔进垃圾桶，抬眼问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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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包，湛秋也不尴尬，她又没偷看，正大光明打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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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讨饶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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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这家店一定很好吃，你常来吗？你本来都没胃口，突然又想过来，我就知道不能错过你这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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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说：“回家顺路，好停车，所以来过几次。而且，熟人开的，味道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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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顺口问：“亲戚还是朋友开的？我有个朋友最近投资了一家餐厅，前些天喊我，我都没去。改日我请你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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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不喜欢跟生人聊这种日常，就噎人说：“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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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眼睛里的笑意一滞，半张脸因为没反应过来，仍是高兴的表情，嘴角保持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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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睛，协调了面部，才继续笑道：“那关系还真是挺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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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挺熟，现在不熟了，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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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像坐着过山车，笑容又灿烂起来：“明白，看来是和平分手，还可以多照顾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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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她的微表情变化，沈清慈心中有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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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平，闹得特别难堪，每次来，碰见面都大吵，有时候我挺想把店给砸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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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点点头，看着周围思考，指着收银台给她分析说：“其实可以，这个店面不难砸，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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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沉默足足五秒，看着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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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报警怎么办？到时候赔款事小，把你搭进去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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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关心我，她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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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抿嘴笑，像吃了蜂蜜，开心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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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的，我愿意陪你，我保证什么后果都没有。再说，如果我进去，我不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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