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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那道薄寒的目光,她被沈清慈碰过的指节处却在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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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堪堪解释:“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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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轻喊了声:“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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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被她喊出名字,像飞花割碎春风,湛秋觉得自己耳朵都在发烫,“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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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双胞胎姐姐或者妹妹?比如湛春湛冬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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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问出最戏剧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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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突变,湛秋不明就里,然后猜出对方想调查她的家庭情况了:“你猜猜,说不准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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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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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居然感觉自己很了解她的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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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姐姐,但不是双胞胎,比我大了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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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问:“你们长得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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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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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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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的名字,我那天忘记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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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沈清慈唐突别人的时候了,她突然有了原则性,“你的工作时间,可以打听顾客的私人信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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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吃瘪,只好耸肩,“应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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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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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问,你可以说完再去投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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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冷哼:“我没打算说,也没时间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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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方便吗,名字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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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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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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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怎么总是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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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看出她的不满,故意反问:“可以是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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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又露出职业微笑:“可以,顾客是上帝,上帝有秘密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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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看见她的同事过来,盯着自己看,不好再多说,“下次再聊,隔壁的咖啡不错,请你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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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犯难:“这好像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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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咄咄逼人:“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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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被扣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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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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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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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等着她继续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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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犯难,克制地表明立场:“我不是很喜欢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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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慈不知想到些什么,笑了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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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十点,我在隔壁,来不来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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