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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分类、训斥下属上班打瞌睡，跟朋友说最近一次的爬山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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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可以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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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真诚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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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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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估计以为她在推销，失去跟她聊天的兴致，“留着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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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走到门口，她改了主意，停下并侧身问湛秋：“今天几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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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和面容都很平静，就跟两人熟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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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指指自己，得到“对，是在问你”的回复后终于死心，给了一个更大的笑容：“我们店24小时营业，您什么时候都可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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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没有边界感的搭讪，湛秋只能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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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自知被拒，冷冷觑她几秒，也没恼羞成怒，只是平静流转了下眉眼里的凉意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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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靠过来，“小秋，你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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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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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随后严谨地补充：“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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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就问你几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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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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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疑惑，不过放在湛秋身上又觉得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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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湛秋来上班，店里生意都好一些，不全因为上周不讲理顾客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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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顾客喜欢跟湛秋聊天，原因简单，湛秋开朗可爱，礼貌热情，对谁都好脾气——猥琐男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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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还不是那种标准化的笑，完全发自肺腑，落落大方，一点都不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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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赵瑕看着眼前的员工，心里感慨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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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业余时间爱听有声小说，湛秋就像书里的女主角一样，天生丽质难自弃，而且上头有贵人——总部打过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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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泪痣，丹凤眼，浓颜锐眉，不作表情的时候算得上冷艳。但眼底总挂着温柔和纯真，将气质中和得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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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容易掉进反差陷阱里，小说主角不完美会被骂死，而反派杀人前一个犹豫的眼神都会被全世界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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