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反而才是最离谱的吧?!
小次郎越是思考就越是感到窒息——虽然作为木雕的假身他没有窒息这个功能就是了,但这并不妨碍他被投放过来的这部分意识在感到难以言喻的苦涩的同时,在心里产生一种‘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吗以至于摊上这么堆队友’的自我怀疑。
“……小次郎你正常点,不要一直扣脸上长的鳞了行吗?你再扣下去,这具假身的脑袋就要被你扣凹进去了……”奇美拉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到底是没能忍住的,一边伸手去按住小次郎的肩,一边低声劝说道。
“……啊?哦,差点忘了……不是,我们就这么干看着?”
小次郎被奇美拉的提醒说得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词句里扒拉出来,奇美拉是在说自己无意识去抓挠脸上那些虽然本质上不痛不痒,但却多少有点反复强调作为主体的川隅,被迫担上的平将门的概念的那些鳞片的行为。
但他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接着便皱着明明被自己的指甲抓得坑坑洼洼,连断裂木质都裸露在外,却仍旧看上去如正常人般鲜活的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多少也有些……”
“……只能看着。”率先发言的,却是打入队开始,存在感就和说过的话一样少的虚无僧,“那是鬼丸和迦德卢,在毗湿奴见证之下订立的约,而随着约束的减少,剩下的约束,反而会因为得到了之前被鬼丸打破的约束的力量,而获得增强。”
“……也就是说,像之前那样参与进去,帮忙剪除所谓截杀者羽翼的行为……”一文字则宗捏着折扇的手一顿,面上的表情一时间,竟有些阴阳不定的意味,“到如今完全是违规操作了,是吗?”
“可以这么理解……大概。”虚无僧迟疑了片刻,最后做出了回答,而一直以来,在鬼丸国纲的事上最无法控制情绪的大典太光世,反而却只是站在原地阴暗的看着,一言不发也一动不动。
甚至连之前大典太光世身上,怎么看都像是暴怒才会溢出的灵力,还有那些被暴动灵力崩毁的红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神情如雕塑般冷硬,目光却愈发阴暗的高大身体杵在原地,被如有实质一般自身上冒出来的阴暗气息所包裹。
“不是这……大典太你没事吧……”
发觉虚无僧开口说了半天,本应最激动的大典太光世居然一声不吭的小次郎忽然没由来的心慌,在脑袋里继续哀叹流年不利摊上这么个神必队伍的同时,小心翼翼的往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能暗堕一样,怨气比谁都大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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