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冷却下来的肌体沉重得令人生厌,就连简单的动作都需要用上比之前更多的心力才能办到,然而鬼丸国纲却只在试图松手的最初有些迟滞,之后便表现得毫无异状。
鬼丸国纲状似随意,实则花了大力气才成功的,甩掉了指甲缝隙里那些黏腻的柔软,血色的眼瞳缓慢的,开始在已经彻底看不出原本山林模样的烂泥地上逡巡着,搜索着自己的目标。
“聚在一起……”转了几圈后,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那个,发色枯黄,发型如同菊花一样,举着看起来是扇子但实际上现在是家中小辈们本体的存在遮面的,披着暗红色披巾的身影的鬼丸国纲有点困惑,“不是不想见面吗?”
虽然变得要比之前重伤的时候还要沉重,但稍微适应一下后,还是找回了控制力的鬼丸国纲放轻了脚步,以似缓实快的步伐靠近了那摸到那群聚在一起的刀剑附近,但又保持着一定距离的一文字则宗身边。
……
一文字则宗,感到心累。
原因其一,是那振看到了敌人于是整个刃立刻活跃度上升,又一次变得鲜活起来,但也跟脱缰的野马一样立刻蹿进了敌军之中,只能通过如同被镰刀割下的麦子一样不断倒地的时间溯行军来判断位置的鬼丸国纲。
但占了大头的,果然还是明知他的抗拒,但还是努力不着痕迹的在战斗中往自己这边靠拢,却实在是掩饰得过于拙劣,以至于探出尾巴来的南泉正不断抱怨着同振为什么极化了还看起来这么蠢的,那振正常的南泉一文字。
以及现在,因为战斗到了尾声,所以开始明目张胆的聚在一起,试图猜测那振独自解决了近乎三分之二的时间溯行军的鬼丸国纲过去经历的,那群刀剑。
一文字则宗敢发誓,他一开始纯粹是因为一期一振说的实在太离谱,以至于好歹和那振鬼丸国纲共处了半天时间的自己根本没听出来他们所说的那个,脆弱无助又可怜,遭受了人渣精神和现实双重折磨于是身心近乎崩溃的刃是鬼丸国纲,只以为是其他也有惨痛经历的刃所以才悄悄摸过去偷听的。
所以……所以就算是猜测你们好歹也讲点逻辑吧?虽然老头子也知道鬼丸他过去大抵没经历什么好事,但是你们说的那个刃是谁啊?为什么怎么听都和这个只要发现能战斗就会活泛起来的家伙完全对不上啊?!
一文字则宗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抛开一些比较离谱的部分,其实差不多还是能圆上的呢,大人,’探了根柔软羽毛出来的姬鹤,声音如同他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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