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本就是在恍惚中捡回了脱手的本体,现在更是彻底忍不住了。
早在因为要完成阿路基的命令,而不得不在满心困惑的前提下,不断试探着能否打昏两刃,同时也为第二部队的到来拖延时间的时候,他就已经快要被鬼丸国纲面对他们时那陌生的态度,和对方身上众多的异常逼得失去理智,现在乍一听到这种冲击性的词句,更是直接情绪失控。
“那是叔祖,那是叔祖啊小叔叔!他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刃……为什么会……”鲶尾几乎要失声痛哭,如果不是骨喰半扶着他,说不得会整个刃缩成一团去,“为什么……明明,明明叔祖是,虽然说着自己对除了斩鬼以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但是仍旧会别扭的,对他刃的关心做出回应的,内心很柔软的刃……为什么要……”
语无伦次的,颠三倒四的诉说着的鲶尾哽咽着,“明明……明明叔祖和粟田口的其他刃一样,甚至因为是长辈,要更关心大家的刃……怎么会……怎么有人……那可是,那可是天下五剑之一啊!”
“他……”
“你要用那些腌臜事,去败坏他们心里,那个长辈的形象吗,”鬼丸国纲打断了鸣狐想要说的话,那只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过去,因为没有情绪的缘故看得刃心慌,“我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叔祖是谁,但那是很尊重的长辈吧。”
鬼丸国纲一副根本没有把他们口中所说的‘天下五剑之一’、‘粟田口’、‘叔祖’和自己联系起来的样子,就好像他们明明是对着鬼丸国纲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他们所说的鬼丸国纲,指的是另一个仅和他用着相同姓名并有着相似样貌的存在一样。
于是,便连最后自欺欺人的余裕都无有了,面对着那副对鬼丸国纲这一名字没有什么认同感,只是单纯的因为大家都这么称呼他,所以姑且认下了这个名字的模样,粟田口的刃们不得不在痛苦中,承认那个没有粟田口的刃会愿意相信的,没有认识那振斩鬼刀的刃会认同的,残酷而又悲伤的事实——
——鬼丸国纲,这振鬼丸国纲,就如一文字则宗所说的那样,‘连自己的真名都一度忘却了,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是鬼’,也如同鸣狐用悲伤而又嘶哑的声音所说的那样,‘无论是同刀派的刃,还是作为刀剑的过去也罢,全部都不记得了’。
鬼丸国纲完全没意识到因为他的言语,周围的气氛正在逐渐滑向阴暗的深渊这件事,甚至仍旧在自顾自的说着他认为是在劝阻的话:“你们都很尊敬那位鬼丸国纲吧,所以,不要用并不是那个值得尊敬的长辈的我,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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