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身后是滚动的艺术品溯源信息。
当看到母亲的第一幅公开画作《樱花初绽》出现在平台上时,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每一件艺术品都是时光的琥珀,我们的使命,就是让这些琥珀在阳光下绽放应有的光彩。"
台下,白惜羽看着他眼中的光,忽然想起图书馆的那个午后他的承诺,他真的做到了——不是作为司氏继承人,而是作为自己,作为她爱的那个人。
仪式结束后,沐明修拍拍司北瑾的肩膀:"你母亲要是看到现在的你,一定会很骄傲。"
司北瑾望向远处,樱花正纷纷扬扬地落下。
当天下午,司北瑾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股权结构图,手指在"司氏投资"的LOGO上停顿三秒。
阳光从百叶窗斜切进来,在"瑾瑜艺术"的企业信息里,那行占股15%的小字像道温和的光痕。
"是舅舅告诉你的?"白惜羽端着热可可推门进来,看见正看着电脑没有动作。
司北瑾没有回头,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惊讶的颤抖:"不,是财务部的人发现的。投资协议签署日,正是母亲忌日。"
热可可的香气漫上来,白惜羽看见他点击放大条款,那句"支持真正的艺术梦想"被标红加粗,墨迹边缘带着轻微的褶皱,像被人反复摩挲过。
"他其实......也有改变吧。"司北瑾忽然起身,西装袖口扫过堆在桌上的市场调研报告,"好像从未真正反对过母亲的艺术创作。"
白惜羽想起在司家老宅见过的樱花树,想起司父看司北瑾时藏在镜片后的复杂目光。
她轻轻放下杯子,指尖划过他手背:"要不要去见见他?"
司氏大厦顶层的旋转门开启时,司北瑾闻到了熟悉的雪松香水味。
秘书室的墙上,不知何时多了幅裱框的新闻照片——他在"瑾瑜艺术"上线仪式上发言,身后是母亲的《樱花初绽》复制品。
"董事长在等您。"秘书的声音比往日多了丝温度。
司父的办公桌上,除了惯常的文件,还摆着本翻旧的《中国古画修复史》,书签夹在"宋代矿物颜料研究"那章——正是司北瑾在剑桥论文里写过的内容。
"坐吧。"司父摘下老花镜,镜片后的目光不再像从前那样锐利,"听说你们在和故宫合作修复《千里江山图》残片?"
司北瑾点头,注意到父亲的办公椅旁,静静躺着个蓝印花布包裹的物件——是他从工作室搬走的司氏logo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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