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出半月,缉拿齐灵鹤的诏书已至,命将齐灵鹤捉拿回京城,秋后问斩。
当地百姓不舍这位一心为民的大老爷,抹着眼泪挤到县衙前。
临行之际,齐灵鹤交代好工作,坦然戴上了枷锁。
心腹师爷哀嚎道:“大人,您这是何苦呢?”
齐灵鹤面带笑意,仿佛不是去赴死,而是要去成亲了。
“早知会有今天这一日,没什么好难过的。”
“唉!没想到赵乾德这个畜生这么没用,直接自尽了,不然也不会连累大人您。”
齐灵鹤摇摇头,有些话埋在心里,不需要太多人知道。
——
皇上迟迟没有发出废太子的诏书,朝堂上议论纷纷,有支持的有反对的。
大多数人已经平静下来,相信皇上不会废太子,但皇后始终觉得,皇上只是在等二皇子的尸身进京。
她不能坐以待毙。
不少朝臣开始注意到六皇子,若是太子被废,继承大统的只能是六皇子了。
一向透明人的六皇子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甚至皇上都开始关注他起来,时不时将他叫到面前问问功课,关心他何时成亲。
赵枢衡不胜其扰,没事就躲在宫里,掩耳盗铃。
此一事很快靠着江氏邮局传遍大虞,民间热议,朝云也趁机赚了一把钱。
一转眼两个月过去,齐灵鹤和二皇子的尸身被送回来,太子也终于被解了禁足。
他几乎被关了一整个春天,除了每日送饭的太监外,不许任何人探视。
再次见到他的父皇时,他犹如一个囚犯跪在下面。
皇后、庞静嘉、六皇子,还有朝云等人,都等在外面。
皇上命人抬来二皇子的棺木,指着那棺木问赵徵羽:
“你对着你二哥的尸身起誓,你到底有没有害他?”
几月未见阳光,赵徵羽瘦得脱了像,皮肤是不健康的白。
他嘴唇干燥起皮,眼睛无神,说话口吻仿佛在交代后事:
“父皇,儿臣不孝,不能让父皇满意,请您日后善待母后,善待舞阳和她的孩子。”
皇上冷冷问他:“你说这些干什么?”
赵徵羽说:“儿臣苟活这几月,只为了能当面自证清白。父皇,我没有杀害二哥。”
皇上看着他,眼里都是怀疑,只见他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来,要出口阻止已经来不及。
赵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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