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来没见过她,根本不放心让她带走魔君。
为首的赤角魔将巨斧横拦,斧刃上还滴着血魔宗余孽的黑血:“放下主上!”
他獠牙外露,声音却有些发颤,毕竟方才亲眼目睹了乌竹眠一剑斩灭三长老的画面还烙在眼底,那一剑的威力实在是太过惊人,连地面的血河都被生生斩断。
乌竹眠能看出这几人的忠心,自然不会为难他们,想了想,祭出魔君令,面不改色地说道:“其实我是魔君大人新招的暗卫。”
“暗卫?”赤角魔将狐疑地盯着她:“我等从未见过你。”
“暗卫嘛,哪能随便让你们看到。”乌竹眠打断,语气笃定:“这次宴席,我扮作舞姬献剑舞,魔君特意将我留下,你们有没有人在场?这就是魔君大人交给我的秘密任务,找个理由让我进入城主府。”
魔将中有人仔细看了看她,突然“啊”了一声,一个满脸刀疤的魔将挤到前面,眯着眼仔细打量她:“我说怎么眼熟,宴上你戴着面纱……”
他突然拍腿:“对对对!魔君大人确实单独留了你!”
乌竹眠面不改色:“对吧。”
刀疤魔将顿时兴奋地对同僚解释:“这姑娘的剑舞可是了不得的啊!魔君大人看得那是目不转睛,后来还……”
“咳。”见这人越说越离谱,乌竹眠轻咳一声打断:“魔君需要静养。”
众魔将反应过来,赤角魔将连忙吩咐:“快开道!送主上回宫!”
乌竹眠一把抱起宿诀大步前行,听到身后魔将们小声议论:
“难怪主上那日破例留人啊……”
“我就说主上从不让舞姬近身吧,外面那些人就爱胡说。”
“嘘,没看见主上连魔君令都给了这个姑娘嘛!”
乌竹眠低头看了眼昏迷的宿诀,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这魔君令分明是她方才顺手从他腰间摸的,不过这些魔将都怎么回事,一个个的,比说书的还能说。
*
宿诀再次睁开眼时,魔宫的鲛纱帐幔正被风吹得微微晃动,窗外斜阳将尽,余晖透过雕花窗棂,在白玉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撑起身,魔纹褪去的左眼还有些刺痛,透过半开的轩窗,他看见檐下木廊上坐着的身影,陌生又熟悉。
乌竹眠背对着宿诀,正在用软布仔细地擦拭且慢,夕阳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边,发间一根朴素木簪斜斜挽着青丝,几缕碎发垂落在颈侧,随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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