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发出疑惑的声音。
飞舟外忽有鸾鸟清鸣破空。
梁贤臣起身整理衣襟时,袖中滑落的玉佩不慎撞上防御阵,阵纹荡开的涟漪里隐约显出印记。
他面不改色地将玉牌收回,仿佛那不过是块寻常玉佩。
“那就多谢了。”
梁贤臣拱手行礼。
凌星嘴角上扬,眼神带着一丝看乐子的意味,“先别急着谢,等解了你的毒再说。”
“顺带一提,你也不用把什么东西藏着掖着,我们又不认识,不会抢你的。不然你以为还能见到那些个遗物?退一万步讲,你现在和废人差不多,要抢你东西那都不是易如反掌了,简直比呼吸还简单。”
凌星把话挑明。
“是……”
梁贤臣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再一次行礼。
他那动作是下意识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王家派来的杀手追杀的过程中,他体会了之前作为家族宠儿从来没有体会到的感受。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性格算是有了比较大的转变。
从玩世不恭到谨小慎微,甚至还有了不少圆滑的处事方式。
……
暮色浸透云层时,数万里外的一阁密室正泛着诡谲青光。
黑衣男子屈指敲击案几,紫檀木纹路里游走的蜃气凝结成镜,映出飞舟甲板上的画面。
他袖口的银蛇暗纹忽明忽暗,恰如他眼中跳动的阴鸷火光。
“主上,探子来报,梁家那小子中的蚀灵散已发作三次。”
跪地的影卫嗓音裹着寒气,呈上的玉简刻满暗红血纹,“但他身边多了个丹道高手,正在炼制......”
“叶魂草混着玄冰玉髓?”
男子突然轻笑,指尖碾碎镜中凌星的虚影,“到底是年轻,以为用寒性药压制就能解毒?”
他起身时,密室四十九盏幽冥灯同时摇曳,将墙上悬挂的《南域星图》照得鬼气森森。
图上山川竟在缓缓流动,飞舟所在的坐标正被几个猩红光点包围。
“那些救他的人情况如何?”
男子坐到玉座上,非常惬意。
“我们的人一直查到东青圣朝才有消息。那里现在有些乱,但还是有人见过她们。但毕竟是根据他人口述,难免会有差异。”
随即拿出了画像。
男子看到那几幅画像,一眼扫过去本来没什么发现,但突然他的目光就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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