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可以摸尾巴吗？

祝好好笑地看着不敢为自己发声的宋商。

这么一遭，她也反应过来了，宋商这狐狸是喜欢上庚迎了。

不得不说，宋商眼光很好。

庚迎长得漂亮，性格活泼，又善良，喜欢上她很容易。

宋商余光注意到祝好意味深长的打量，斜眼看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像是问她干嘛。

祝好挑挑眉，收回视线，走出房间。

*

另一边，方鸣交完医院费用后，打车去了拘留所。

方菱绑架和杀人未遂的案子，唐颂找了国内最优秀的律师团队，庭审定在新年后，现在暂时关押在拘留所。

一扇玻璃，将俩人隔开。

方鸣在外面，方菱在里面。

方鸣看着愈发憔悴的方菱，眼眶倏然红了。

他颤颤巍巍抬起指尖，隔着玻璃描绘方菱的眉眼，“里面吃得不好吧？才几天不见，瘦了这么多。”

方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精气，无精打采地歪斜着脑袋，没什么表情地斜了他一眼，“嗯。”

“你等着……你等着，哥会……”

“行了，恶不恶心？”方菱不耐烦地打断他，“你真当自己是我哥吗？”

一句话，将方鸣打得猝不及防。

他对她的心思……被发现了。

但她觉得恶心。

这个认知让他没法好好说话。

他眼眸震颤，唇瓣张张合合许久，无法狡辩，“你怎么知道的？”

方菱鄙夷地上下打量他，“看你这样子，也被唐颂控制过了？”

方鸣面色透着前所未有的虚弱，是被精神折磨后留下的痕迹，这幅样子她并不陌生，毕竟她就是这样的，她对着镜子看过自己这样无数次。

方菱将视线停留在他额头中心，那里的红印很明显。

她讽刺出声，“怎么？被控制滋味不好受对吧？是不是恨不得自己一死了之？咳咳咳……”

“你别说了！”方鸣疼惜地打断她，“你别担心，我……和爸妈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我会请最好的律师为你辩护……”

“你真当我傻子啊？”方菱不耐烦偏头，“方家破产了！！你哪来的钱请律师？连我的住院费都付不起，你们方家不是已经放弃我了吗？”

“没有！我没有！”方鸣连忙反驳。

“呵，没有？”方菱讥讽道，“那我在精神病院这么久，妈来看过我一次吗？爸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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