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于泉下?”
此话一出,孔伯立刻感激涕零,眼底通红,唇齿轻颤,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孙神医见状,略有些慌张,拉着倾城低声问道:“老夫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
倾城不动声色,唇语道:“完全没有……老头你太棒了!”
孔明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他强撑着伤势跪在了床榻上,对着孙神医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先生,孔明茅塞顿开!”
婉儿笑着递过去一只碗:“孔先生,您若真感谢孙神医,就再吃一碗,争取早些痊愈吧!”
众人哄笑。
孔明接过碗,满是感激:“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几日后。
孔明伤势好转,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衣,便拜别了孙神医。
他一手提溜着一串扎在一起的药包,一手捧着亲自采摘的喜林草,一路昂首阔步到了县衙前。
咚咚咚——
登闻鼓响,孔明面容平和,双手合礼道:“罪人孔明,请罪于堂前!”
衙役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将孔明带进了县衙。
不远处,叶氏众人躲在树后,感慨万千。
清欢笑道:“希望从此孔伯可以从此放下心中的罪孽,活得轻快些。”
见倾城一脸严肃,徐宁追问道:“倾城,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倾城皱着眉,默默展开了手掌,是孔如道的印章。
“孔伯怕在狱中无法保全,便将它托付给了我。”
杜贺瞪圆了眼睛:“倾城,这印章留不得!若让人知道了无道子的印章在咱们手里,恐会招来杀身之祸。”
少女重新攥紧了手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苦思冥想了一整夜,普天之下,有资格保管,又有能力保护它、不惧高官府衙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一人了!”
—
时隔多日,倾城与子维再次走进了水木堂。
乔先生已有客人,两人便在一楼的厅堂处静待。
那毁了面皮的仆人与他们一同在此,手里却拿着面铜镜,专心欣赏自己的面容,不曾抬眼瞧过两人一眼。
倾城瞧见了他新的妆容,妖娆之姿更胜从前。
许是瞧得太久,那家仆感觉到了倾城的视线,猛一抬头便正好对上了少女的目光。
倾城不好意思地咧开嘴:“甚美,甚美!”
家仆闻言,笑得灿烂得意:“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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