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肌肤透出紫色的脉络,绵延至身。
“孔伯!”倾城带着哭腔叫出了声。
徐宁不忍再看:“一户也中了这毒,为何孔伯的症状如此强烈?”
郭子维眼神暗淡:“定是谢云宁又用了其他折磨人的法子,才会如此。”
清欢气愤地将被捆住了手脚、堵住嘴的钱袋拉过来,按在床榻前,怒骂道:“你睁开眼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听信了谢云宁谗言的后果!”
钱袋看着孔伯的样子,泪如雨下,自责地颓坐在了地上。
万一户当机立断:“方才子维说那机关的暗箭是孔伯自己设置的?那他身上便一定有解药!”
说罢,他在孔伯身上一阵摸索,果真找到了一小瓶药丸:“给他吃下去!”
“我来!”
婉儿是习武之人,时常遇到给他人喂药的情况,只一捏一合便成功让孔伯吞下了药丸。
倾城注意到孔伯的指甲中有血痕:“孔伯身上的抓痕看着像是自己抓的。”
嗯嗯嗯——
“他好像有话要说!”杜贺走上前,取下了堵住钱袋嘴的棉布。
钱袋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是寻麻粉!孔伯此前便怕花草粉尘,如此大的量计,若不立刻用药是会死人的。可用蛇床子熬出汁液止痒。”
“你可别想再蒙我们!”婉儿又拿起块青砖对准了钱袋,“蛇床子是何物?”
杜贺摇着脑袋答:“蛇床子便是野胡萝卜花,因常有蛇卧坐其中,因此得名蛇床子。根据记载,倒的确有消肿止痒之效。”
婉儿半威胁地抓起钱袋的衣襟:“快说!哪有?”
钱袋眼神真诚:“在农田后面,我可以带你们去!你们放心,就算为了孔伯,我也绝不会逃跑!”
—
众人跟着钱袋到了那荒废的农田一侧。
眼前蓝色的小花杂乱但开满了整片田地,就算是在夜里,也掩不住它们的明艳。
钱袋指着小蓝花后面的位置说道:“那边就是寻麻草了!”
众人正要向前。
“慢着,我们需得从侧边绕过去,孔伯平日里不许我从这里过。因为……”
钱袋忽然吞吞吐吐。
众人不解,倾城合子维却心知肚明。
“因为这里埋葬着十年前的那些木匠,也就是当年一夜消失的孔家人。”
听到倾城的话,钱袋垂下了脑袋:“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没错,这一片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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