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伤在小腿处,要保住这条腿的话就只有截肢了!
“你疯了吧?把腿锯掉还能活吗?”罗军医怔怔地看着池云枝。
他觉得眼前这小夫人比他想得狠心多了!
这可是腿啊!
是说锯就能锯的吗?
这腿锯了人还能活吗?
池云枝知道让古人接受截肢手术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但她必须这么做。
一条腿和一条命,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我、我同意。”那伤兵清醒了过来,“罗军医,我想赌一次。输了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可我若是活了下来,那以后那些弟兄们就不用死了!”
他说得悲壮,他知道自己本来也是在等死,眼下突然出现了这个方法,他也想试一试。
罗军医拗不过他,也同意了下来。
接下来这位伤兵被转移到了一间相对比较干净的帐篷里。
罗军医和另一位城里被请来的大夫也被换上了消过毒的衣服,他用熟水净了手,给伤兵用上了珍贵的麻沸散。
几息之后伤兵已经沉睡了过去。
罗军医先把他腿上的脓块处理干净,光是这一步就花了很多时间,他的额头渐渐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池云枝已经出去了,她不想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
和她一起等的还有白静静他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两位大夫出来的时候,就说明这手术已经成功了。
伤兵没醒,但是那条腿已经被锯了下来,伤口也很好地包扎了起来。
剩下的就等他自己醒过来了。
宋廷越从未见过池云枝如此沉着冷静的一面,她讲那些知识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
他很庆幸当初和自己拜堂的是池云枝而不是池妙颜。
宋廷越把这里发生的事情以奏折的形式快马加鞭传回了京城,又写了一封给钱氏的家书,告诉他们池云枝在这里一切都安好。
当钱氏收到这封家书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因为是跟着奏折一起回来的所以会快一些。
钱氏又哭又笑,心中着实为池云枝和宋廷越两个感到高兴。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她心中那点对池云枝不好的感官都淡化了下去,现在只希望这两个人能早日回京平平安安的。
武安侯府那边也收到了白裕丰的信件,得知白静静果然是偷偷跑去了那边,心中松了一口气,这好歹人还是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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