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最后来到门前时,却闻到了一股被浓重脂粉香盖住的血腥味。”邓梓蜕手指点在卷宗上,摇摇头,“房门被人从里反锁,等她唤人来撞开门时,房内却只剩下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锦绣消失了?”艾尔海森摸摸下巴,垂眸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一个大活人居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从醉花楼消失了。”
“在窗台上发现了女子的鞋印,从痕迹新旧推算大抵是半夜离开的。”邓梓蜕补充道,“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凶手是那位名为锦绣的女子无疑了。”
京城有宵禁,夜间除了打更人也就只有一小队巡逻的禁军,若是有心,自然能避开他们。
说完他却叹了口气:“可是我们对于她的下落却是毫无头绪。”
“庞大海他们问过了吗?”
“全都拷问过了,可惜没有一个人知晓锦绣的去向。”
艾尔海森抬眸,与邓梓蜕对视:“那就问些别的。”
——
万事万物之间皆有联系,只要能理解其中关节之处,自然就能寻到问题的答案。
所以,艾尔海森首先就去了关押庞大海的牢中。
“官爷,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婊子到底藏在哪里啊!”
庞大海抱头蹲在地,一见到那身着官差衣服的人,他浑身的每一处肥肉都在疼。
这几天他是真没少挨打,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加起来倒是不输他这些年祸害的姑娘。
“不问你这些,今日我打算问你些别的。”艾尔海森使唤人端来一张木凳坐下,居高临下看向那吓得发抖的庞胖子,
“我问你,对于锦绣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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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不过只是个花名,就像是丁香翡翠蝴蝶那样,怎么好听这么来,”这位名为丁香的舞女是少见的大胆,“庞胖子那人没多少文化,又舍不得银子请书生代为起名,只得买了本词典自个儿翻。”
说罢她指了指自己:“我入这醉花楼前本家姓丁,他就取名丁香。”
“咱们楼里有个妹妹善画,就取名为丹青。”
“至于锦绣,她本来是不叫这个名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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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中原人与胡族女子之后,”庞大海趴在地上,面对这位有几分眼熟的官老爷,不肯抬起头,“我只知道她父亲似乎是地方官员,但却并没有认下这个血统不纯正的私生女,只是支付了一笔钱财就打发了她们娘俩。”
“前些年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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