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江湖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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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内的气氛霎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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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见状，忙从柜台里绕出来，笑脸相迎道：“几位爷，今天人来得齐呀，这边儿请，快坐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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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扯开嗓门儿冲伙计喊道：“顺子，别在那瞎忙活了，先去给赖爷他们沏壶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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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子不拿正眼瞧人，也不听从老掌柜的安排，只管径直朝柜台走去，边走边冲店内的客人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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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干啥干啥，没你们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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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没有？”拐子在一旁帮腔作势，“该唱就唱，该听就听，都他妈瞅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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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敢言语，佯装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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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鼓曲声便又重新响了起来，只是唱得平平淡淡，早失了方才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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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不清楚眼前的状况，稀里糊涂地跟着癞子走到柜前，笑呵呵地问：“赖爷，今天咋来得这么早啊，她这场还没唱完呢，要不您先坐下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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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子好像没听见似的，不搭话，只抻脖朝台面上看了看，见有一碟客人点的酥糕还没来得及送，他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唱大鼓的女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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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不仅没有二话，还得陪笑着说：“赖爷，您坐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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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了，一股子便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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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您是行家的，这确实差点意思，您先上座儿，我这就叫人去给您换两样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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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吧！”癞子掸了掸手，转过身，斜倚在柜上问，“我说老陈呐，最近生意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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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柜拱手抱拳，笑着说：“托赖爷的挂念，虽然跟以前比不了，但最近还算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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