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宝姻哼哼嗯嗯地把手探下去,塞了一根指头放在一线天的位置,没有深入只是夹着用大腿肉一下下地推,时不时蹭一蹭,解解瘾。
手指摸到自己饱满多肉的阴户,她不满足地在床上蹭来蹭去,幻想着经期被人插到里面,但也仅限于幻想。
在经期的七天内,总之就是哪里都不许碰。
还会将她全身推揉几回,让她舒服一些,起码泄个几次,开开心心的睡觉。
不是崔宝姻小瞧他,就他能帮上什么忙啊!
崔宝姻瞪人一眼,不想和他多说话。
初潮虽然量小,也没有其他太过不适的地方,但一连七天淫性不减,连上课都在强忍性欲。
羞答答的崔宝姻向崔培解释:“人家没有难受……可能也有一点,我想要爸爸打屁股……”
崔培理都不理撞得她哭叫连连,吓得崔宝姻再不敢经期提要他插进去的事。
她还是说不够,崔培就拉开内裤埋在里面把她舔喷,最后崔宝姻已经困得闭上眼睛,还夹着不肯放开崔培的头,直到睡着才安分下来。
发现一次,以后就在外面待着别回家了。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答应我保密,我就告诉你。”
她一想,他也答应保密,崔培也不会知道,开始犹豫起来。
娇小柔软的女孩子躺在他的身边,胡观晾几次叁番转头确认她还在,趁崔宝姻不注意不断往她身边靠近。
他浮躁的、满是创伤的心平静下来。
可他已经不会流泪。
胡观晾是胡莺阑跟情夫生的儿子,严家民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
本来生活过得好好地,非信了恶魔会的鬼话,离开家,现在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哪里还有人会收留他。
一番挣扎后,崔宝姻向性欲妥协。
“你……你再给我舔一舔好不好?”
“哦哦,嗯……好啊。”
刚才听她哼叫着醒过来,以为是伤口太疼,需要药剂才抓着她问问题帮她缓解情绪,现在听到崔宝姻还需要他的帮助,胡观晾很愉悦,感觉自己派上用场。
她感觉血要流出来了。
可是她抓着紧,不让胡观晾放开。
其实是为防止他突然做出危险举动,要不是崔宝姻要摸着枕头下的匕首才能安心,非让他两只手一起和她都牵着。
他低下头,手立着举。